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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占有

警察光忠×检察官织

脑洞合集

个人已完结电梯请走这里



[1]

烛台切也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妻子的。


读大学的时候,她走在图书馆的身影就经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时她手里捧着好几本厚厚的专业书,有些吃力地低头看台阶,娇小的身体埋没在书堆里,让人有点担心她会不会摔倒。


大一的时候他们有早听,总是睡过头又迟到的烛台切,在匆匆赶来教室时,经常会听见教室外认真朗读英语的声音,尽管轻柔,却穿透过校园广播和密布的树叶,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枯燥的莎士比亚,却被她念得温柔如诗。


如果说英语还有那么点魅力,这大概就是它唯一的魅力。




[2]

第一次对她产生深刻的印象,大概要数那场英美法系模拟法庭,本来他一个刑侦学专业的学生,对这种模拟法庭是不感兴趣的,但听说这次的被告辩护律师是法学院女神,就是刑法班那个夏井织,他居然莫名其妙就在陪审团报名表上填了自己的名字。


等开始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傻事时,他已经坐在陪审团的位置上,观摩她精彩的辩护思路了。


那是一起非常血腥的杀人案,妻子被砍死在自己的床上,房间内却没有反抗和打斗的痕迹,凶器就在现场,上面有她丈夫的指纹,这个昨夜才与妻子吵过架的丈夫,在案发后失踪了一天。


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丈夫就是凶手,可被告的辩护律师,却硬生生从每一份证据入手,排除了瑕疵证据,还找出了最后的真凶。


那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她,她的辩护词并不咄咄逼人,一词一句都是深情且真切,眼里的坚定和信仰让她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


她忽然停下,从律师席的方向望来,看着他的眼睛,透明又清澈的目光就这么穿透他的心脏,他看得出了神,竟没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屏住了呼吸。


“综上所述,被告主张,无罪。我相信陪审团会作出公正的决定。”




[3]

年轻时,勾搭女孩子的方式总是特别青涩,又特别套路。


他有时会去问她,能不能帮忙按个手印,他做指纹检验作业需要用到。


织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毕竟女孩子,手心的汗少,力道也小,石墨总是在纸上显现不清晰。这时烛台切便握着她的手,指尖在触碰到她的柔软时忽而一抖,小心翼翼带着她将手印按下。


很简单的一个惯性动作,却被他无限放缓,真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真的紧张。




[4]

一次,烛台切拜托织,让他拍一次肖像照,当然理由还是那个千年不变的作业。


只是拍照倒也没事,反正他麻烦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织找了一面墙壁当背景,对着他的镜头摆出她惯有的温和笑容,想尽量将最美的笑容留给他。


过了几天,刑侦班里贴出了优秀作业范本,想起烛台切的作业,她便好奇地去看了几眼,结果差点没被气死。


她美貌的笑容被P成了灰白色,下面还附带许多详细的描述。


“死者XXX,女,年龄20,死亡时间2004年1月9日凌晨2:23分,死因XXX,致命伤一处。”


可织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拿着那张灰白的照片去找烛台切质问。


又过了几天,刑法班的司法文书课结束后,烛台切的邮箱里收到了这样一份信件。


起诉状

原告:夏井织,女,XXXX年X月X日生,住址XXXXX,身份证号XXXXXXXX

被告:烛台切光忠,男,XXXX年X月X日生,住址XXXX,身份证号XXXXXXXX

诉讼请求:1. 要求被告承担侵犯原告肖像权的损害赔偿  2. 本案诉讼费由被告承担


从此以后,烛台切再也没有用作业来做借口,跟织套近乎了。



[5]

织既然选择了成为一名检察官,就意味着,在工作上,必然会和做公安的丈夫有许多交接。


不知是信任还是熟悉,每次从丈夫手里传过来的案子,她都处理得特别踏实,烛台切则表示,是妻子调教得好,他办的案子,取证方面都没有任何瑕疵。


有时自己跟的贪污案,犯罪嫌疑人因涉嫌其他刑事犯罪,被公安强行扣下,织气冲冲地来到警局找烛台切警官,把警官先生堵在墙上,拿文件夹顶着他结实的胸膛。


“这个人是我们检察院现在一个重大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你们不能就这么扣了,今天之内必须移交给我,不然我要采取非正常手段了啊。”


论格斗在局里出了名厉害的烛台切警官,跟歹徒作斗争的这些年不知获得过多少表彰,却在身高只到自己胸部的娇小妻子面前,把早已成为本能的格斗术全都还给警校老师了。


只好半推半哄地,轻轻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暖着。


“织小姐,您在警局里当众对我做出这种行为,是想袭警,还是想壁咚我啊?”




[6]

平时在家的时候,烛台切不爱谈工作,难得跟妻子可以安静相处,怎么也得过得甜蜜点才好,自然不希望被案件打扰。更何况,论讲道理,他讲不过妻子,论打架,他又舍不得欺负她。


偶尔两人饭桌上提起国家大事,从同性恋婚姻合法化聊到死刑存废问题。


这时的织便会开始长篇大论的理念灌输,从基础法理,讲到最高法最新颁布的司法解释,又是直呼主题又是旁敲侧击,中外历史外国判例甚至日常生活都能被她拿来作为论据,直到说得烛台切心服口服,连连点头,老婆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她才会心满意足地停下。


有时在她慷慨激昂的陈词中,会插入烛台切不合时宜的问题。


“老婆,今晚想吃什么?”


她脑内自带的高速运转的法律条文检索机居然突然停机。


“梅子茶泡饭。”



[7]

织平时开玩笑时,喜欢对丈夫说,我对你享有完整的物权。


烛台切把她抱进怀里,脸蹭着她柔顺的头发,虽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却莫名地让他心情很好。


直到很久以后,办了好几个盗窃案,他才明白。


物权具有绝对的排他性,任何人不得非法侵占。


意思就是说,他烛台切,一直是只属于夏井织一个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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