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

一个业余时间写点字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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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千年

#烛台切×审神者,ooc预警
#大概是个跟相遇和等待有关的故事
#婶婶有灵力,所以能看见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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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境里的一切都真实得仿佛实际发生过。

那时我还小,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母亲带我去夏日祭游玩,这一切对于还是孩子的我来说,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兴奋地牵着母亲的手四处奔跑,可当我从琳琅满目的小摊回过头时,却发现母亲不见踪迹,四周的景色也和刚才印象里的不一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过这里。

街道上依旧灯火阑珊,我在热闹拥挤的人群里寻找母亲,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些人的怪异,他们大多带着面具,有些身体巍峨强壮,有些则是半透明的躯体,根本不像人类的形态。

集市上的灯火忽闪忽暗,原本橘黄色的暖黄灯光,竟然变成了蓝色,在黑夜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我身边突然有人凑近了过来,在我身上仔细嗅了嗅,面具背后传来微弱的呢喃:“人类?怎么可能…”

那一瞬间我嗅到死亡的气息,逃生的本能让我迈开双腿拼命奔跑,我从未嫌弃过自己大腿的无力,但那一刻,我恨自己的双腿根本跟不上大脑的速度。

可我撞上了一个厚实的东西,一双有力的手在我摔倒之前扶住了我。

是一位衣着黑色浴衣的男子,脸上的那只独眼眼罩让他看起来有些不易亲近,唯一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

那时候突然起风了,他黑色的碎发在风中散开,金瞳里的温暖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在睡前为我留的一盏油灯。

他蹲下来和我平视,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和外表不一样,意外地是个善良的人呢。

“是迷路了吗?”

我望着他高大的身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但在这充满各种未知生灵的地方,他熟悉的人类面孔,竟让我觉得有种安全感。

一群牛头马面的人走了过来,他突然起身,用宽大的浴衣振袖将我遮挡住,把我整个人搂进怀里。被浓厚的男人气息笼罩,却觉得他身上凉凉的,像是山谷里吹来的清风,风里卷夹着淡淡的铃兰花香。

他难道是…在用自己的气息掩盖住我的气息?

“烛台切大人,我们在找一个人类女孩,请问您是否有看见?”

他和善地笑着:“没有呢,我刚刚一直在这里,并没有看见什么人类女孩。”

“那不打扰您了,祝今夜愉快。”

那群人仔细打量着他怀里的女孩,满腹猜疑却不敢问出心中的疑问,最后还是坳不过他的微笑,姗姗离去。

好险,我紧张地都不敢呼吸,现在才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太危险了,你家在哪?”

他牵起我的手,宽大温暖的手掌把我手握在掌心,很奇怪,我竟然有种想被他一直牵着走下去的感觉。

我问他,我可以叫你烛台切大人吗,因为刚才的人也是这样称呼你。

他笑了笑,告诉我,他叫烛台切光忠,我可以叫他光忠。

“光忠…”我把这个名字在唇间反复念了许多遍,好听又帅气的名字,即使沉寂在漫长历史中,也能在千年后被人呼之既出。

我就这样念着那个名字,直到眼皮慢慢垂下,睡意逐渐侵蚀大脑。



等我再次醒来,母亲在我床边替我整理着被角,她说我从集市回来就开始发烧,大概是着凉了。

着凉了…

我摸着自己刚才被那个男子牵过的左手,他指尖上那有些微凉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我手心。

我把那个梦告诉母亲,她笑我傻孩子,你是烧傻了,你一直跟母亲在一起啊。

可那触感如此真实,我至今还能回忆起他食指划过我掌心的轨迹,不经意在我心里勾起酥麻的凉意。

即使时间拥有柔化一切的能力,将一辆巴士柔化得只剩车窗和扶手,将他的面部和声音柔化得我早已分辨不清,但我却始终忘不了那只美丽的金瞳。



直到有一天,我成为了审神者,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金瞳独眼男子在火光中出现,他握着手里的本体对我说,他叫烛台切光忠,是能斩断青铜烛台的刀。

我颤抖地握紧当年被那个男子牵着的左手,努力去回忆起那晚他指间微凉的温度,控制着颤抖的声带想给予面前的人一些正常反应。



“你刚刚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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