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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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审】等待(1)

*长谷部×审神者,乙女向
*私设有,OOC也可能会有一点
*南方的孩子表示没看过雪,所以也不是很懂大雪是多大,能在室外站多久,如果有常识性错误请指出来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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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隆冬的天气,空气里都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室外只能看见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影,还匆忙赶着回家的路,心里挂念着温暖的壁炉和家人的关怀。

但她一个人怔怔地站在街道,任雪花打湿自己的肩头,落在已经冰冻到不能动弹的双腿上。

就这么没有预兆的,分手了。

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就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们不合适”便把三年的爱恨情仇抛于身后。

说到底,男人会因为事业而抛弃女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尤其她那正在事业上升期的男友,会更需要家世背景强硬的女人来辅助。而她,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就一个普普通通中产阶级家庭的小姑娘,什么也无法给他。

她已经不清楚脸上被冰冻到像面具一样僵硬的是飘落的雪花还是自己的泪痕了。

比起刺骨的寒冷而言,也许心的封锁是更令人痛苦的,就这样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像一具丧尸一样呆呆地站在雪地里。

不知道她是站了多久,直到一把灰色大伞的阴影遮住绵绵飘落的雪花,像是独自站在迷茫的天地里突然被拉进一个令人安心的小空间。

长谷部轻柔地声音把她唤回现实:“主,我来接您回家。”

她颤抖地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连喉咙都已经被空气冰封住,除了随着温热气息呼出的白气,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突然肩膀上多了一件紫色的牧师服,薄薄的外套罢了,根本不足以抵御刺骨的寒冷,但却因为带着近侍特有的体温而变得温暖起来。

现在的审神者,就像一个被剪断了线的玩偶,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小小的身体不停颤抖着,瞳孔里却没有焦点。

身为刀的几百年里,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心疼,但今日,他体会到了。心疼大概就是,下大雪时让主人站在雪地里被冻到浑身发抖,而他却晚来了5分钟。

“失礼了,但是这样能让您暖和些。”

即使是在身体接触前先道歉了,但他并没有毫不客气地直接把她搂进怀里,而是轻轻靠着她,从背后用手臂环上她的肩膀,小心翼翼替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隔着白衬衫也依然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微弱的体温,和踏实有力的心跳。

大概是因为天太冷,才会被突然出现的温暖而暖化。

一根线的断裂,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终于是卡在泪水夺眶而出之前把头埋进了近侍的怀里,也不理会那漫漫加速有些慌乱的心跳,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哭起来。这令人讨厌的空气,连呼吸一次都扎得喉咙生疼,没哭多久,她的声音便开始沙哑,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小声啜泣着。

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他惊得连刚刚撑起的伞都掉了,只能伸手去为她遮挡空中持续飘落的雪花,尽量地,让她不要再被淋湿。

少女紧紧抱着他,单纯隔着几件衣服,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和牙床共振般地颤抖,尽管不了解人类的身体,但他还是能触摸到她已经不同于平常的体温。

突然一阵内疚涌上心头,他把怀里的少女圈起来,企图用身体给她更多的温暖。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您如果出什么意外…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他也不敢往下想,失去主人或许比被主人抛弃让他更加战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空虚感,他不敢面对。

“所以,请您跟我回家,好吗?”已经在脑海里演绎过一千种谢罪方式,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带她回到暖和的地方。

回家这两个字,硬生生扎进她已经停止思考的大脑里。

家,那个本丸。

有着一群性格各异让她捉摸不透的刀,却有人会在降温时为她煮上热牛奶,有人会在睡前替她多准备一床被子并且仔细确认炭炉的温度,有人会带着笑意耐心倾听她平淡无奇的小牢骚,有人会在她百无聊赖时送上一只漂亮的纸鹤。

而且,那个屋子里有长谷部,任何时候都能让她感到安心的男人,尽管自己很疲惫了,却依然会因为她噩梦中不小心泄露的叫喊而为她守夜一整晚的男人。

陪伴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他却坚持了这么多年,直到时间让她慢慢淡忘了这份陪伴,让她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他也始终没有离开过半步。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回头,他都在那里,用一副等待的姿态,正襟危坐等着她来安排他的工作。

他说,我愿为您斩断一切。

他说,请随意吩咐我就行,手刃家臣还是火烧寺院,我都谨遵主命。

他说,我不希望被您丢弃。

他说,若要我等,我可以一直等下去,只要有一天您会来迎接我。

审神者把脸贴在近侍温暖的身体上,衣料的材质因为平时惯用的柔软剂而十分舒适,蹭在脸上痒痒的,有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温暖。

微弱的声音像是从风里吹来的,却一字不漏全部传入了长谷部的耳朵里。

“嗯,回家吧,我想家了。”





TBC.
突然灵感一来就爬墙来写压切审了,当然烛审粮我一定会继续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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