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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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与盐】下一场难舍难分的雨

#烛台切×审神者,ooc有,小学生文笔
#球是织的一个抱枕,之所以叫球,因为就是个球状物体,没有任何其他的图案,只是很简单的那种纯色抱枕,但是因为太软了,深得她的喜欢。
#结婚吧!妈妈,这个男人太好了我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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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季节的雨,总是来去自由。

烛台切靠在走廊的木柱上,看着前一秒还阳光明媚,现在却已经乌云压城的天空,心里莫名地有一丝慌乱。

空气开始由燥热不安慢慢降温,微凉的风刮起地上的几片叶子,在庭院里飘舞着,不容拒绝的轨迹。

很快,雨下了起来。豆大的雨滴撞击在地上,溅得四分五裂,每一小片晶莹都浸入泥土里,湿润了整片大地,也湿润了他的裤脚。

他在等待着什么,以至于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被空中漂浮的湿意逐渐打湿的自己。

那个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里,她显然是忘了带伞,用一件单薄的外套撑在头顶阻挡着根本无法阻挡的雨滴,从不远处冲到屋檐下。

也就五分钟的事情,没想到这雨说下就下,她甩了甩身上的水珠,被完全淋湿的头发已经变成条状湿漉漉地黏在脖子上,原本垂坠的碎花衬衫现在也变得透明并贴在身体上,若隐若现的衣物遮不住女性美好的身体曲线,她现在这副模样虽是狼狈,却又有些性感。

她脱下已经完全被浸湿的鞋子,这种浑身湿漉漉又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尤其是进入到开着空调的室内,冰冷的空气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盖住她已经炸毛的头部,烛台切拿着一条毛巾,正在仔细帮她擦干头发。

“先去洗个热水澡吧,主?”

他的声音令人安心,她顺从地任凭他摆弄自己的头发,柔软的毛巾时不时蹭到她脸颊两侧的肌肤,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意。

“好。”

已然是累到无法思考,她只想尽快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个季节的雨,冲刷走许多尘埃,也带来一丝清新。




[2]
不知是浴缸里的玫瑰沐浴露和洗澡水水太过温暖,还是她太过疲惫,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时她身上穿着平时常穿的红色浴袍躺在自己的床上,头发很显然是已经被人用吹风机吹干,因为怕她睡得不安稳,还特地把她每晚必须抱着的球塞进她怀里。

她从球柔软的球肚子上艰难爬了起来,用目光寻找着烛台切的身影,他不在,起码不在她目光所及之处。

突然很想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念他,只想知道他在哪里。

她准备下床,一只脚已经挨到地面,却突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处令她突然无语凝噎的情景。

她白天穿出去的那双完全被雨水浸湿的球鞋,现在正安静地躺在房间门口,内里塞了几张纸巾好让它们快点风干,而她所穿的袜子,大概是已经被洗过了,现在正平整地用夹子夹着,晾在烘干机上。

她出生至今的二十几年里,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这些事情,就连从她能记事开始,所保留的所有记忆也都是父母教育她自己的衣服要自己洗。受着严格的家教长大,因此她是独立的,不依赖任何人,也不愿麻烦任何人,她坚强的背影永远都在告诉别人,我一个人可以处理所有事情。

可烛台切是那个例外,那个让她中毒般依赖上他的例外。

烛台切端着一杯热牛奶从门口走进来,见她衣冠不整就起床了,一只脚还接触着冰凉的木质地板,赶紧把牛奶放一边,先把她重新抱上床再说。

“不要光着脚踩地板,先把鞋穿上。”

他喜欢唠叨的习惯又来了,但她却不觉得反感。

接触到他怀抱的瞬间她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她紧紧抱住他,像是在拥抱已经三年未见的情人。

“怎么了?今天意外地黏人啊。”

他揉揉她柔顺的头发,那一头让他欲罢不能的柔顺长发,他总是怀疑自己会摸上瘾。

她把脸埋进他干净的衬衫间,小声说着:“我们结婚吧。”

他显然是没反应过来,有点不太确定地低头和她对视,想要在她眼里寻找到答案。

“结婚吧,就明天。”

她真像个孩子,固执又不容拒绝。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他安抚着她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神:“怎么能让你来求婚,我已经失去了一次主动追求你的机会了,不想再失去求婚的机会。”

后悔吗,答案是肯定的。早知现在他会这样爱她,当初他一定不会装作不懂她的心意让她一个人在那苦苦挣扎整整两个月。

“给我点时间,织。”

那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名字这东西,不单能够用于缔结契约,更多的还有归属标识的意味,以你之姓,冠我之名,便是如此。想让她冠上自己的名字,想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从此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他的独占所有物。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这个让她愿意为其不顾一切的男人。

窗外依旧是淅沥的雨声,天地仿佛都在这湿润中连成难舍难分的一片。

那场雨持续了一整晚,彻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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