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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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与盐】一场告别

#烛婶,ooc严重,虐向,这些都能接受,那可以往下看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修改了发出来,当一个女人说她要坑文,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
#并不是弃坑,只是三次元要忙起来了,法学狗要去准备司法考试,大概不能每天和咪酱腻腻歪歪哼哼唧唧了吧,谢谢喜欢我文的所有小天使们,粮我还是会产的,只不过效率可能要降低许多许多了,就当是一次大型期末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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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时间3点44分。

她从床上坐起,轻轻吻了一下身边正在熟睡的男人。

整座本丸正在沉睡中,这个时段的月光如花火般绚烂,流动着倾泻进来,在庭院里平静的湖面上留下它不可一世的影子,世界安静地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让她想起每一部戏剧轰轰烈烈的结尾,但愿这不是她的结束。

蹑手蹑脚摸到了藏在角落里的她已经提前准备好的行李箱,回头看了一下依然在睡梦中的男人,他睡得很安稳,似乎是在做着什么香甜的梦,手臂却还依然习惯性地环在那个现在已经空落落的位置。

她转过身去,咬着牙不让自己去看他,而是狠下心来提着行李箱直接走出门外。

夜晚的走廊安静异常,她的房间在最里面,这意味着她只能提起箱子,一步一步迈过其他所有的房间,经过熟睡的粟田口和三条家,还有在梦中喃喃呓语的左文字。每一步走得都是沉重,但她只是抗拒着这种想去和所有爱刀告别的冲动,独自在深夜的宁静中小心翼翼地前行,连行李箱的四角轮轻轻磕碰在地面上的声音都被放大成无限的恐惧。

身后突然有人轻呼自己,她吓得屏住呼吸呆站在原地,行李箱就这么悬空着,放下也不是,提着也不是。

“主,这是要去哪里?”

烛台切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他的声音里明显能听出忐忑与不安。

她没敢回头看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只是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就只是,回现世几天,想着很快回来,觉得没必要告别了。“

他知道她所说的“几天”,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的轻描淡写,那可以是一春一秋,甚至一季一年。

原本只是睡梦里突然被惊醒,却发现身边的女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封有着她身上香水味的信,安静地躺在她的梳妆台上。她大概是害怕告别,才会选择在深夜偷偷溜走,只留下一封信解释一切。

他苦笑了一下,猜到了离别,却没猜到是以这种方式离别。

手里的行李被他抢走,然后被强行搂进那个因为害怕和愤怒而有点颤抖的怀抱里。他用尽全力抱着她,用尽他所有的勇气,所有的感情。

“光忠…”她企图推开他炽热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别推开我…”他似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在说话,手臂圈得更紧了,丝毫不给她呼吸的空隙。

这不是她认识的烛台切,她认识的烛台切,自信,帅气,高贵,让她无可救药地苦苦追求他将近两个月,千方百计寻找讨好他的办法只为了他能多看她一眼。他怎么会,放下自己所有的面子和尊严来挽留她,怎么会把自己像落叶一样埋进尘土里。

爱一个人,真的会变得卑微。

她知道从她的眼眶滚落的是什么物体,她的眼泪,她抗拒却无法再抑制下去的眼泪。再也无法狠心下去了,她摸上他的腰,他结实的背肌,与他紧紧相拥。

记得才不久前,就在这座庭院里,他为她撑着伞,不顾已经淋湿了大半的肩膀与她在雨中拥吻。那时她想,以后要告诉自己的孩子,与你父亲在雨中相拥,便是浪漫。也是在这条走廊里,她弹着吉他,告诉他你就是我生命中的癌症,躲也躲不掉,只能奋不顾身去相爱。

可现在,竟只能感叹花开花落,曲尽人散。

“真的,不想你离开。”烛台切把头埋进她浓密的头发里小声呢喃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从来不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审神者的私事,他本就无权干预,有些心里话,他没有权利说出口。可他还是说了,尽管看起来像一个耍赖皮的小孩子,但现在不说,以后也许没机会说了。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落寞,也是那一刻,她才明白,他一直以来,都比她想象地要更加爱她。或许她才是那个一直被爱着,却毫不知情的傻子。

“那我不走了。”她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诶?”烛台切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身前的女孩坚定地看着他,温柔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波澜,好像她刚刚只是做了个无关痛痒的决定。

“不走了,虽然白天要留在现世,但是大不了我辛苦一点,晚上回来本丸睡。”

她捧起他俊美的脸庞,月光的照耀将他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化,那只闪着烛光的金瞳里可以看见她的倒影。

她凑近到他耳边轻声说着:“因为我也不想离开光忠啊。”

“可是…”她不会负担很重吗…

“没事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她打断了他想说的话,依偎在他的温暖怀抱里闭眼去感受今夜这场绝美的月色,一场华丽的落幕。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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